与“ 栖于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2 08:39:36
《我的梦想》
破茧成蝶是虫的梦想;栖于南冥,是鹏的梦想;飞去南方,是雁的梦想;保家卫国,是军人的梦想。生命因梦想而精彩,因梦想而绽放。何为梦想?是远在天边的一朵洁云,是寂寂长夜的璀璨群星,是万丈光芒,是人生向往,是梦的彼岸。而我的梦想是成为无人知晓的月光,默默地等待着黎明的破晓,去那不息追逐的远方。
我的梦想是成为别人梦中的烈阳,在他们无助的时候给他们希望,正所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我无需这美好的回报,因为我坚信“善存指尖,青灯不灭”。他们的人生长路漫漫,风雪载途,我要为他们点亮一盏名为“善”的长明灯,照亮他们前行的道路。我愿和逆行者们等到冬去春来,待黎明破晓,山河无恙,人们皆安时,望携手同行,相视一笑,看那人声鼎沸,樱花怒放,笑声遍布山川;观那皓月清凉,山高水长。这就是志愿者的责任。
什么是梦想?是一种让人努力就觉得幸福的东西,步履匆匆,风尘仆仆,去追逐远方的星火,坚定脚步,稳健而行,去迎接明天的曙光。有梦才有远方。不要让时光匆匆蹉跎了梦想,迈出脚步,去追求梦中的向性,拥抱太阳。
《原来我是梧桐》
凤栖于梧,小时候家里栽这两棵巨大的梧桐树,喇叭形的紫花开得欣欣向荣,味道却令人不敢恭维。起风的时候总是刮落满地的花,当时学问太浅,纵使心里百般感触,却也万万想不到乱红飞过秋千去等等文艺语言,最后总是落得个嗷嗷叫的被赶去扫地。
这种记忆像是播放的影像带,被按了暂停键储存在我的大脑皮层里面。
白云苍狗,路遥水远。人生一世,笠下之凉,或许昙花一现,或许花死不开。
可是忽然有一天,我也忘记了哪一天,梧桐被伐掉了,说是挡了风水,误了前程。满树的花都在颤抖着哭泣,我也在哭泣,就像残雪笔下的白花一样,被贯着纯文学之名却让我浑身充满了不舒服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太美好的东西被破坏的时候总会无措和难过,而往往是需要通过眼泪也发泄的。
再两年或者三年我再回去的时候,一棵小梧桐已经茁茁生机了,我还没来得及恳求把它移植走,却被老爸一把连根拔出,扔在烈日下,我疑惑,爸说斩草要除根,非得晒晒它才能死。我说我不懂我说为什么,爸说等等就懂了。出于对死字的惧怕我放弃了和爸爸争辩,我捉紧爸的衣角,被爸的脚步带的飞快,那弱小的梧桐的纤细的根在烈日下不停卷曲,仿佛真的在挣扎在求救一样,我觉得爸爸是个坏人,而我是个帮凶。
这种不安折磨了我许久,我终于寻得借口去看棵可怜的梧桐,果然如爸爸所言,已经死透了。心里说不透的怨恨和失望。
前段时间回家的时候,妈妈说我有一个挺年轻的邻居不幸得病去世了,爸妈都难过了几天,然后又开始各忙各的了,我忽然觉得很陌生,这是怎么了,我们不是都该很难过么,就像一棵梧桐轰然倒塌,花朵还欣欣向荣却要马上枯萎,我们不是该哭泣么。不是该哀悼的么
再见她的孩子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那年在烈日下卷曲的梧桐,我小心翼翼的搭话,却惊诧于他们的神色自如,我惊慌而逃,这怎么可能。
回家可能心事太重,被妈婉言询问,我不解为什么他们好像还是过自己的生活?妈妈看了我十秒钟,然后在沙发上躺下,大家都很忙,难过有什么用?我看见妈妈双鬓的白发,尽管药染了好多次,可是怎么会挡得住时间调皮的手。
我长时间的沉默,然后,熄灯,睡觉,醒来,发呆,睡觉。
我再回来的时候,养了十年的狗丢了,不知进谁的嘴巴里面了,堂妹哭的泣不成声。妈劝了一句,现在人死了也就那样,别说一个畜生了。别难过了。我站在一边,面无波动,只有遗憾,没有难过。
原来我是梧桐,我已半死。
《蝉唱》
栖于夏日的掌纹
从乡村到都市歌者
拨动木质的光芒
切开我脆弱的血管甚至
许多接近又远离的目光
忽略一场雨和渐近的秋霜
忽略马队粗决的奔跑
吟唱与北方的水声相和
漫上我的嘴唇
漫过我的额头
穿破季节命定的大门
音乐击碎宁静
更远就是天空
没有杂音
从西北到华东的过程
谁在无意中传递幻觉
次生的现实比石头还重
我的优郁丝毫未减
一路向东
没有比上海更大的城市
站在离春天很近的地方
陌生的风景压迫视觉
一种阅读一串姿势一组哑语
暴力隐退到背景之后
体验城市
遗落的足迹不可复忆
我还能得到什么?
对视文明敌意的主题
我只有把手指铺开
机械着残喘生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