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函授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13:44:11
《代为文学函授作“广告”》
其实,我作为一个大学文科毕业生不必如此热衷于函授教育。也许是对文学的偏爱本能地产生了为文学函授而牺牲的精神。我虔诚地从微薄的薪金里分解出可观的资金邮向遥远的函授中心……然而,一年的函授结束了,除收到儿本薄得不能再薄的写作技巧之类的印刷“敲门砖”外,还遵命寄去了几次作业,虽有批语,但都是泛泛而谈.运用了肯定和否定相结合的编辑“八股文”。令我自己吃惊的是,我不甘寂寞地将被否定的十几章散文诗投寄报社,竟有七、八章发表了.惊冷和欢欣之余,我把此情况及时向函投中心进行汇报,自然也运用了吹捧和牢骚相联系的形式了。结果收到的一封致歉信,曰:上海作业没有专人负责而忽视了你的作业……(广告上明明写清请名人、诗人、编辑负责批阅作业厂而大上海却没有一个人负贵)曰:你是函授中心的上等生,你取份的成绩是与XX编写的教材指导分不开的(可悲,把一年只发表七、八章散文的人奉成是函授中心的上等生,况且XX名人的写作诀窍的“圣书”我也实在不敢恭维)。
于是,我萌生了文学函授贵任是什么的疑窦。我对文学的尊敬是虔诚的,我自戒自己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然而,函授确确实实地开了“空头支票”。文学函授的责任是培养扶植文学育年。但如果靠XX名人的教材就能培养诗人,如果靠出卖版面就能扶植作家,那同大跃进时提出的,“每一个县都出一个郭沫若”有何区别呢?
古人日:道德文章,是道德在先,而文章在后……也许,有人会说,大概是某刊物或某学会某组织团体资金医乏而采取的一种补偿手段。那为何不去干公司小贩之类的行当,而借文学来沽名钓、誉……
请“名人们”自重,在你挂牌子拿酬金时,扪心自问一下,你的责任是什么?假如,当年鲁迅等人也靠名气挂牌赚钱,那么,他肯定可成富翁而决不会是一个杰出而伟大的作家、民族的先驱......
《处处关心不是爱》
在我来师大上函授的前几天,我的同事还是犹豫不定,来还是不来?不来,又错过了一次机会,对以后的工作有着直接的影响。到了最后,为了不让自己五岁的女儿哭下去,决定不来。
她的做法,每个做母亲的可能都能理解。是为了对女儿的关心对女儿的爱才放弃了自己的学业,然而这种做法是关心吗?是爱吗?且抛开学业不说,单说她的女儿,从小被宠惯了,时时想着让别人去关心她,一点也不会去关心别人,她的一生不能老生活在母亲的怀抱中吧?长大了怎样自立,怎样能发展呢?温室里的花朵是柔弱的,只有经过风吹雨打才能茁壮成长。我觉得每个家长都应想一想,一味的娇惯、一味的关心,并不是真正地爱他们,而是他们人生路上的绊脚石。
毛主席给人们做出了榜样。当自己的儿子毛岸英大学毕业后,不是去安排在多么多么好的部门去工作,而是让他扛起锄头再上一个“农业大学”。这是一个领袖为人父的爱,这种爱与我同事对女儿的爱截然不同,哪一种爱才是真正的爱呢?
有的领导也做得很好,给子女立下“家规”:精神财富多给,物质财富少给,助长优越感的东西一点不给。我觉得这样的做法,对孩子的成长有百利而无一害。这样的做法,才是真正地爱自己的孩子,这是每一位家长都应该学习的。
孩子需要家长用正确的方法教育他们,引导他们。如果不去教育,任其发展那就是一盘散沙,别看一粒粒小小的砂子,被风吹起,会迷住多少人的眼睛,会给社会带来多大的影响。如果这样,我们21世纪的中国怎样撑起呢?家长们,给你家的“小树苗”好好“剪剪枝”吧!多给他们点真正的爱吧!
《对于函授不可一概泼冷水》
《小溪流》创刊10年了,我一直是忠实的读者。主编金振林,也是我深交的老朋友,他的著作,我也是忠实的读者。去年第九期《小溪流》上,他写的《文学之路靠自己走》一文,观点鲜明,写得很有气派,也有一定的说服力,我是很敬佩的。至于文中提到“对于函授,我是一概泼冷水的”,这在用词遣字方面,未免有些偏颇。看过了,不在意,也就过去了。因为,任何人写文章。不可能‘句句是真理”。
其时,我与峻青、冯英子、孙毅等几位作家创办的“大地文化艺术进修学院”。正在申请设立“函授部”(金振林不知道此事,也并不是针对我们有此举而发),有一位作家(也是金振林的朋友)说:“好了,函授部我们不必申请了,金振林同志已经给我们拨冷水了。”我愣了一下,也不在意。
今天收到1990年第一二期合刊的《小溪流》,上面有“关于少年文学社团的讨论”,上海径南中学高级教师、作家张安民,发表了很有见地的意见;对于“函授”方面,我说说自己的一点浅见。
从金振林自己成长的道路来看,他读了大量名著,写了大量作品。认真地把《小溪流》办好,在儿童文学界有相当声誉,认为“文学之路靠自己走”,是很对的,任何人的成长都是如此,是谁都代替不了的。他提出“多读名著,胜过函授”,把“名著”与“函授’这两个不同范畴的概念作类比,就不太相宜了。一位有成就的作家,必然读过大量名著;读过大量名著的未必成为作家;然而“多读名著”总是有益的。但名著浩如烟海,任何有天才的人都是无法读完的。一个作家的成长,不限于“多读名著”,还必须具备其他许多条件。“路靠自己走”是最根本的。倘在漫漫的黑夜中一个人独自盲目瞎闯,也不会知道道路的尽头在何方。有人引路,有人指点,不是可以少走些弯路、冤枉路吗?我在50年代还是一个爱好文学的青年时,巴尔札克的《驴皮记》没有读懂,问左右的同事朋友无人解答,我就给《文艺学习》编辑部写信请教,编辑部给我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把《驴皮记》的主题、人物作了深入浅出而又中肯的分析。这位不具名的编辑,不就是“函授”的辅导老师吗?这封信,不就是采取函授的形式吗?我至今仍珍存着。金振林在“ 30年前,热心的《少年文艺》主编,女作家施雁冰开给我一份书单”,不也是施雁冰向金振林作“函授”吗?现在,金振林又把“这份书单”传给李士武,不是同样在“函授”吗?当然,这些“函授”都是免费的,无偿的,今天仍然是值得提倡的。因此,对于“函授”,不可“一概泼冷水”。
对于有偿的“函授”,也要作具体分析。我明白:金振林所要谴责的,是那些沽名钓誉甚至骗钱的文学社团,以及那些打着“聘请儿童文学作家、诗人、富有经验的编辑任辅导老师”的旗号。拉大旗作虎皮的“函授班”、“速成班”之类,这些人对学员、读者不负责任,以次充好,敷衍塞责,只是想把“钞票往自己的口袋里流”,这是文学界、儿童文学界一股不正之风在滋生,在漫延,是“斯文扫地”。这股不正之风如果不加以谴责、打击以至清除,文学界、儿童文学界的正气就不能抬头,文学创作也很难从低谷中走出来。金振林因此大声谴责,大泼冷水,我是非常赞同的。也正因为这样,我们的“大地文化艺术进修学院”,就是顶着不正之风而创办起来的。因为国家不给一分钱的经费,只有采取“有偿”服务的办法。但我们以陶行知先生在30年代创办晓庄师范为榜样,艰苦奋斗,自力更生,订出了“高标准、高质量、高水平”的办学目标作为努力方向,聘请第一流的专家、学者、教授、作家、艺术家来执教,比如“期刊编辑进修班’、学员都是创办不久的期刊主编、副主编和编辑,老师是创办已久、富有经验的“十佳期刊”主编,结业后学员同我们保持经常的联系。最近又举办“儿童文学作者进修班”。学员都是有一定基础的业余作者,其中包括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的老师,讲课的有陈伯吹、任溶溶、任大霖、洪讯涛、圣野等著名作家。有许多业余作者闻此消息,很想参加学习,又苦于路途太远,纷纷要求“函授睁。可见,求知者还是欢迎“函授”的。这样的“函授”,要不要“泼冷水,呢?大可不必。我以为,关键不在“函授”这种方式上,而在于其动负贵,办“函授”的质鱼低劣,就应在我们文学界、儿童文学界排除出去;如果真的做到“传道、授业、解惑”,对学员认真负责,使学员受益,就应当扶植与鼓励。我们的“函授部”正在申请,尚未批下来,将来一旦办起来,欢迎读者、学员对它进行监督,倘使“函授”的质量低劣,以次充好,不负责任,愿受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