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二胡,缘于同爸爸妈妈一道去农村看望太姥爷。太姥爷已近耄耋之年,正盘腿端坐在土炕上,与同村的“草根乐队”正在举办音乐会。太姥爷面色红润,一把二胡出神入化,表情在弓子推拉之间转换自然、悠然自得,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当时的我,正在上小学四年级,虽五音不全,音乐细胞欠发达,但那两根钢弦之中所迸发出的时而悠扬、时而凄婉、时而欢畅的充满韵味的旋律,把我牢牢地吸引住了。
回到家中,经过几天的软磨硬泡,爸爸妈妈终于同意让我学二胡了。从此,我便拜师于李老师门下,开始了二胡生涯。李老师“门生”众多,是一位十八般武艺齐全的乐器行家,但最擅长的还是二胡。平生第一次把二胡架在腿上的那种喜悦是没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但一张弓歪歪斜斜的拉到底,听到的是断断续续锯木头卡住了似的沙哑的摩擦声,吱吱嘎嘎的噪音让我有点泄气了。李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拉弓和推弓都是基本功,基本功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你必须好好下点功夫啊!”听了李老师的教导,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从这一天起,我中午、下午放学后,第一件事就是飞奔向李老师的音乐教室,回家后更是卯足了劲。狂练二胡的痴爱与激情,用全神贯注、废寝忘食来形容很不为过。
俗语说:“二胡两根线,全靠心里变。”尽管我拉二胡还不到三年的时间,充其量也就算个“小喽啰”,但二胡已将我的情绪表达得入木三分,抒发得淋漓尽致,一切的喜怒哀乐,都会在这两弦之间诉说,都会在这两弦之间流淌,它已成为我当之无愧心中圣物。《良宵》让我看到了人们欢聚一堂时团团圆圆的气氛和举杯祝福时的喜悦与欢乐,让我的感恩之情油然而生。《金蛇狂舞》情绪欢腾激越,让我的对未来充满信心与期望。《赛马》的你追我赶,催人奋进,再现了一场争先恐后竭力竞争的比赛场面,让我奋勇争先、永不言败……
二胡早已成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知心好友,它能随时和我一起默默地、深情地对话,它那荡人心魄的音调、低回婉转的旋律、寄托情感的载体,已深深地嵌入我的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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