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二课堂,我发烧了。
事情开始是这样的:星期天早上哥哥班组织志愿者活动,我妈妈带着哥哥去,她也让我一起去。起床时,我感觉头有点晕晕的,不过不是很严重,也就没对妈妈说了。我不是那种有一点不舒服就告诉大人的人,那种人太矫情了。一直等到志愿活动完了之后,我坐着妈妈的车到了学校。
晚上,我感觉喉咙痛得要命,甚至连喝水都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好像喉咙有千万根针在扎。我告诉了阿姨,阿姨带我去看医生。在门诊时,医生给我量了体温,37度3,没有发烧啊。医生用手电筒照了我的喉咙,说:“没有问题啊,应该是喝水少的缘故吧。回去要多喝水哦。”阿姨怕我晚上可能发烧,便让医生开了备用退烧药。回到宿舍,我喝了一杯水便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我感觉好多了。吃完饭之后,就顺利地开始了新的一天学习。
原以为就这样过去了,不料到了下午,事情就有点不对劲了。我起床的时候,头又变得很晕很晕,感觉整个人软绵绵的,我想可能这次我真的是生病了,不知道能不能挨过这个下午。我勉强走回到教室上课,但有时候感觉眼前突然颤动了一下,想控制也控制不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上课也没进入状态,老师讲什么基本上没有听进去,书本上的字也仿佛抖动起来。
一直到下午二课堂,我跟邵梦辰和陈玉英说:“我头有点晕,应该是发烧了。”邵梦辰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一下子就叫了起来:“呀!好烫啊!”她们立刻转告给了辛老师。辛老师走到我的身边,伸出右手也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李文钧,你应该是发烧了。这样,你先到候诊室量个体温。”又让李文钧带着我去。
我们到了候诊室,跟阿姨说来量体温。她拿了一个体温计夹在我胳肢窝的地方,过了几分钟,阿姨把体温计拿走了,看了一眼,叫了一声“哦哟!”我很奇怪,我怎么了?只见阿姨立刻打电话给了辛老师说:“你们班这个来量体温的学生,39度。”辛老师让我回班。
回到班上,辛老师让我戴好口罩隔离在办公室,她说她已经打电话通知我家长了,过一会儿,我家长就会来接我回家的。
一次小小的发烧,就牵动了好多人,我内心涌上了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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