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提起她的名字,也许你们谁也不会知道她,不会了解她,她就是我小学的挚友,现在仍是密友的刘雅。 当我们历尽艰辛,一同考上省重点中学的时候,在我们的眼前是一条铺满鲜花和荣誉的路,我们可以尽情地学习知识,去追求我们最高的理想,因此,我制定了一个全面系统的学习计划,其它方面却听之任之。而刘雅和我的观点不同,她主张我们80年代的中学生的生活应是丰富多彩、生机勃勃的,而我却认为那是荒费时间,于是我们就各自去描绘自己的宏图了。 开学后不久,就开始选班委,我虽然原是学习委员,但害怕因此耽误学习,就在“原小学职务”这一栏里没有填,而刘雅却实实在在地填上“劳动生活委员”几个字,我看后直笑她傻,谁不知道这个差事又苦又累又误学习呢?而她却不以为然。 不久,新"f S'就走马上任了,她果然又担任了劳动生活委员,而我却一身洁闲。 为了她的工作,她和我的接触越来越少。金秋,正是落叶的季节,这时她这个劳动委员可不清闲了,学校里每夭检查两次环境卫生,而唯独在我们环境区有三棵树,虽然树不大,可叶子倒不少,飒飒的秋风一刮,那在树枝上瑟瑟的叶子就飘飘悠悠落了下来。
为了不影响卫生,每节课一下,她就拿着答帚、簸箕赶快去扫掉,每天都得来回几趟。我曾劝她不必这么认真,她却只是笑着摇摇头。 叶子落光了,冬天来了。窗外的北风呼啸着,我不禁担忧起来:这么冷的天,教室里的炉子生不起来可怎么办呢? 走在路上,我不时地想像着被冻得发抖的情景。当我推开教室门,一股热气迎面扑来,只见炉火烧得很旺,我那被冻木了的手顿时好了许多。这时,我欣喜地抬起头,只见刘雅脸上抹着灰,正望着同学们欣喜的神情笑呢。我想起开学初的计划,不觉感到脸上热辣辣的。 中午下课铃一响,刘雅就跑出了门,不一会儿就用盆端着一揉热腾腾的饭盒进来了,同学们又一阵欢闹地取自己的饭盒,准备吃午饭,而她,却在不停地搓着自己冻僵的手。 就这样,她终日忙忙碌碌,一刻不闲地做着她的工作,而我却认为她这样做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最终必会误了自己的学习,这叫不务正业。 事实是严酷的,期中考试,我总分名列第6,而她却名列18,我不由向她投去了得意的一瞥,而在那一瞥中,我分明看到她眼里闪现出一种自信、坚定的神情。她出乎意料地一笑说:“还有下半学期呢[”说完,她又去忙她那永远也忙不完的事务去了。
从此以后,她披星戴月地上下学,有时,我俩一天简直说不上儿句话。清晨,太阳还没露脸她就来到学校,洒扫地面,擦拭课桌后,就开始学习,直到中午。一切事务工作完毕,她又开始做她的习题。一天中午,我提早来到学校,只见校园里非常热闹:打球的、跳绳的、办壁报的……我穿过校园进了教室,王颜敏正兴致勃勃地画美人头,旁边围着几个鉴赏者;周勇正眉飞色舞地高谈阔论,讲他新看的内部电影;郭洁正美美地吃一串糖葫芦。我无意间往角落扫了一眼,只见刘雅正安安静静地做题,两条小辫子一高一低的顺从地聋拉着,我半开玩笑地说:“哟,真刻苦啊!”她抬起头 来笑了笑,又埋下头去。过了一会儿,教室里安静下来,王颜敏画厌了美人头,周勇失去了讲电影的兴趣;郭洁恋恋不舍地吞下最后一颗山檀;唯独刘雅仍旧在角落里静静地做着习题。 半个学期过去了,刘雅始终忙碌着,她说她的生活是充实的,我只在心里说:“看期末的成绩吧。” 功夫负了有心人,我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在最后的统考中失败了—考了第15名,而刘雅却进了前五名。我一心光为了学习,却忽视了视力,两眼加起来不到一点零。而刘雅呢?她挥舞着健壮的胳膊对我说:“我两眼都是1.}, 身体很棒,现在我要在校篮球队打中锋,你说我行吗?”望着她健壮的身体和泛着红晕的充满青春朝气的脸,我点了点头。她欣喜地拉着我说:“咱俩还是好朋友,我帮你赶上去,和我一样,做个80年代的充满生机、充满理想的中学生。’ 望着她,望着她那充满火样的热情和期待的眼睛,我点点头。从她身上我好像发现了什么,我愤得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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