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街小雨润如酥”是细雨,而清明时节的雨还带有“雨纷纷”的气势。“润物细无声”是早春的雨,而清明的雨也恰是无声还带有潇潇暮雨的忧伤之意。在不经意间,点燃回忆。
以往的清明节,爷爷总会在耳畔唠叨着已逝的先辈,这时我会装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而心底早就厌烦了。因为妈妈说要我尊敬长辈,但我还是在心里盼望着爷爷有一天会“觉悟”或是讲一些其他的事情也好。
直到有一天,我明白我再也不可能听到那样的唠叨了,一种无言的恐慌涌上心头,我心如刀割。
清明节的雨是牛毛、是花针,滴在手上带来酥麻的痛感。爷爷的耳语依然萦绕于心,挥之不去。那时的画面像放电影似的在我脑中播放。
记忆深处,爷爷手拿一个铁锈杯身着一件布衣。两鬓银发,气色饱满。他讲话的语调是那种很沉闷的,有丝许悲怜的,更多的是语重心长。那时窗外的细雨更加渲染了气氛,使画面看起来如同逝去的记忆,年代久远。
小时候的我,极不懂事。一次,用手指着爷爷的白发问:“爷爷,你的白头发会不会很碍眼啊?”爷爷居然赞同了我对“白发”的意见,让我拔去。现在回想,果然是童言无忌。那白发是爷爷岁月的见证。白发丛生,更是从侧面反映出爷爷的付出之多啊。
现在爷爷不在了,连道歉也没有对象,时光真是一去不复返啊!
清明节的雨衬托了什么?又渲染了什么?这些都无从知道,它总是那样纷纷扬扬飘落,好不真实。
下一个清明节,又会有什么封尘往事牵动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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