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十一岁那年,有一次,我病了。连续两天的高烧烧得我昏昏沉沉,只觉得两颊滚烫,全身不住地打着颤。我躺在床上,窗外哗哗地下着暴雨,不断地敲打在紧闭着的玻璃窗上,嚼嚼啪啪的声音使我愈加心烦。
唉,真没办法,妈妈去四川探望外外婆了。要是妈妈,她一定会从药橱里熟练地拿出几种药,让我吃了好好睡上一觉。可是爸爸,满脑子除了工作还是工作,除了每天用自行车推我去打两次针,其他时间很少见他的人影……妈妈不在家,我只好吃点苦,多打几针了1 我想从床上坐起来,但只觉得脑袋重得要命……这时,爸爸回来了,他掖了掖我的被角,又摸了摸我的额头,轻轻地间:“恒,想吃点什么吗?’’“不要。”我赌气似地回答。
“爸爸给你倒点水。”我又烦躁地摇了摇头。爸爸看看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拿了把雨伞出去了。 我似乎看见爸爸撑着雨伞在暴风雨中疾走的身影,冷风裹着雨水,不断地吹进他的颈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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