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我九岁,正值求知欲萌发期。有一天,我从书店抱回一套三卷本的《水浒传),当晚就啃这部名著。这是我第一次通宵达旦地看书,虽然有许多地方弄不明白。但从那时起,我便与书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近十年的痴书历程中,先后有过许许多多的趣事。
一日与同学相约在书店门口碰面。当我骑车赶到时,抬腕看表,早了巧分钟,我便理所当然地跨进了书店。
在里面转悠了一圈,不经意地在书架上发现了久觅不得的《秋雨散文》。哇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喜滋滋地拿了一本就往柜台走。
收银员将书章往书背一敲,"21块8毛。”我习惯性地将手伸进衣袋。糟糕!出门时太匆忙,竟然忘了带钱。事已至此,我无奈地耸耸肩,两手一摊:“我忘了带—”,“钱”字还没出口,突然啪的一声,三张“大团结”拍到了柜台上。我愕然,回头一看,同学正哭笑不得地站在我身后。
走出书店,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你呀,”同学喷怪道,“谁不知道你是个书痴!”
我看书常随看随放,家里到处有书,连我的床上,也前前后后的放着。母亲戏称:“你睡的地方还不如书睡的地方大。”
临睡前,我总爱随手抽出一本,翻着看着,不知不觉就抱着书睡去了。
有一次,我翻看《红楼梦》,竟跟着宝玉他们在雪地里疯,史湘云跑在我前头,我边追边喊:“湘云妹妹,等等我!”冷不防,脚下一滑,“腾”地摔倒,宝玉赶上来笑道:“蓄妹妹,你这样子好生漂亮。”我心中好气,猛地一叫“哇,好痛!脖子扭歪了!”我惊呼,头一偏,重重敲在床架上,醒了,原来是梦!可脖子却生疼生疼的,怪了,我纳闷。侧身一瞧,嘿,原来我把20公分厚的书当枕头垫在头下,脖子不歪那才怪呢!
昨日里正埋头抠着H S1/4 , CaCO3,有同学进门:“张蕾,数学老师有请!”我不情愿地放下笔,来到老师的办公室。“你昨天那些题怎么做的,错那么多?”一进门,数学老师就一脸严肃地责问,接着说:“一道一道去弄懂。”
等我回到教室,物理课代表正在黑板前抄课外习题,我拍拍晕乎乎的脑袋:“好心烦哪,我都快爆炸了!”我沉重地坐下,拿出数学书,刚翻到扉页,一行座右铭跃然闪现在我眼前:“我们一定要维持着美好的心,欣赏的心,就像是春天想到百合,秋天想到兰花,永远保持着预约的希望。”(林清玄《可以预约的雪》)轻轻读一遍,顿时像清风拂去了心里的躁热,我不禁轻松起来,大叫:“数学,我要征服你!”同桌大惊,伸手按我额头,慎道:“着魔了!”
嘻!我读书的小插曲多着呢。如果你还想听,那就预约吧,等我做完物理作业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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